胡亥想到了自救的法子,于是……
“呜呜呜——”
他突然大哭出声,大喊着:“扶苏哥哥,你不要担心,呜呜呜——亥儿……亥儿便算是被这把子越人撸去,也不会对扶苏哥哥变心的!”
别说是桀儁、越人特使,就连对岸的扶苏也是一愣。
屠雎站在扶苏身后,微微蹙眉道:“幼公子这是何意?”
扶苏抬起手来,制止了屠雎的言辞。
胡亥继续哭道:“哇——呜呜呜……扶苏哥哥,你放心,亥儿对你情比金坚,矢志不渝,便算是桀儁得到了我的身子,也绝对得不到我的心!”
桀儁瞪着眼目,呵斥道:“胡亥!你瞎说甚么!?”
胡亥这般一哭,越人特使还有一杆子的越人士兵都糊涂起来,这是这么回事?囚车之中的人,难道不是秦人的小公子么?怎么听他的言辞,这般不清不楚、乱七八糟,好像……
好像和秦人长公子扶苏有奸情似的?
胡亥哭唧唧的道:“呜呜呜!我没有瞎说!你便算是把我撸了过来,我的心里也都是扶苏哥哥,根本容不下你,你便死了心罢,我不会喜欢你的!”
“怎么回事?”
“这不是秦人小公子么?”
“难道他不是秦人公子?怎么听起来,和秦廷的长公子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