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儁还是不说话,但狠狠瞪了一眼胡亥。
胡亥“啧啧啧”的摇头,语气颇为阴阳怪气,道:“看来你的主子,并不信任与你啊,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是甚么?莫过于忠心喂了狗罢!”
桀儁侧过头来,再次狠狠瞪向胡亥,突然站起身来,枷锁发出“哗啦——”一声巨响。
胡亥后退半步,缩在牢房之中,道:“你不会是想要打我罢?”
桀儁走到栅栏旁边,“砰砰砰!”狠狠撞击了好几下牢门,大喝道:“来人!!来人!”
这里的士兵都是越人特使的心腹,他们尝听说桀儁的大名,根本不敢怠慢,即使他被关在牢营中,还是惧怕的战战兢兢。
“桀……桀儁将军,”士兵道:“您有甚么吩咐?”
桀儁呵斥道:“去叫你们特使前来!这个胡亥,当真是秦国的幼公子!让特使不要被他给骗了!他和扶苏一唱一和,秦人狡诈,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越人士兵稍微有些犹豫,但若眼前的俘虏真的是秦国幼公子,那么会盟将是另外一番光景,大不相同。
于是士兵连忙答应道:“是是是,卑将这就去通知特使。”
“报——”
越人营地的幕府大帐之中,越人特使十分特意,他今日抓了桀儁,又与秦人长公子敲定了会盟的事情,一切都十足顺利。
“报——特使!”
士兵冲进来,道:“特使,桀儁将军在牢营中吵着要见您,说……说那个被关押在牢营中的嬖宠,真真儿是秦国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