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子……”常頞断断续续的道:“那日……那日不该如此对……对待路君子,常某给路君子……赔不是了……”
胡亥眼眸一亮,扛着常頞崎岖前行,踉踉跄跄的道:“你怎么对待路君子了?”
【不可抑制回想那夜缠绵的常頞】
【知晓自己的做法是错误的,却克制不住回味的常頞】
【哔——哔——哔——的常頞】
好家伙,胡亥心说,又是一个假正经,常頞表情上看起来和便宜哥哥一样正经,乍一看还以为是正人君子呢,其实内心也这么多戏!
胡亥扛着不断回忆的常頞,往自己的营帐走,道:“到了到了,常行人小心,进去,对……进去啊,别撞门框!”
咚!
常頞一个不注意,狠狠撞在门框之上,高挺的鼻梁登时通红,万幸没有流下鼻血来。
“路君子……”常頞迷迷瞪瞪的道:“你为何打常某?”
胡亥:“……”没醒就好。
胡亥扛着常頞继续往里走,“嘿咻”一声,将他扔在软榻上,他前脚进了营帐,哪知道那么巧,有人正好看到。
路鹿生性机警,大半夜听到外间的动静,立刻走出来查看,便看到胡亥扛着酒醉的常頞,进了营帐。
路鹿皱眉,眼眸微微转动,没有跟上去,而是转头往幕府大帐而去。
扶苏正在幕府之中批看文书,因着动工修路就在眼前,各种草案都需要扶苏最后过目,扶苏今夜也打算住在幕府过夜。
“长公子!”路鹿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