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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骆其清有些没反应过来。

周棘见他愣在那半天没反应,又看了眼还在为锅里羊肉拼命的队友们,然后打趣道:

“快点,被他们看见可就要没了。”

最后骆其清还是靠着“东拼西凑”填饱了肚子,只不过奇怪的是,他总感觉头似乎又变得昏昏沉沉的。

可是今天也没喝酒啊。

他感觉口渴,可是杯子里的葡萄汁已经见了底,于是他只好问唐明海:“刚刚倒的那个果汁还有吗?”

“什么果汁?”唐明海正对着锅里没熟的肉蓄势待发,想了半天才终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你说那个葡萄酒?已经被喝完了。”

葡萄酒?

酒不都是苦的吗,他刚刚喝的那个明明是甜的。

骆其清迷迷糊糊地想,既然喝起来都没尝出什么酒味,那应该也不会醉吧。

不过很快事实就向他证明,凡事都没有绝对。

周棘一直坐在不远处盯着他。

这人醉起酒来和别人不太一样。

要是换成唐明海或者段誉,那铁定要站起来吹两句牛逼。

但是骆其清表面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

如果他筷子没有拿成一正一反的话。

其他人还正吃到兴头上,刚刚又让老板加了几道菜。

周棘等了会才起身:“我有点困,就先回去了。”

“这就不吃了?”

“饱了。”

他把外套拎着手里,绕过推车往外走。

直到路过骆其清旁边的时候,他才停下,问:“要不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