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骆其清和周棘调好肩颈保护装置,然后套上头盔就进到维修区。
两台黑色赛车都已经检修完落了地,连驾驶舱的车门都贴心为他们敞好了七十五度。
上去之后,在一大群人的“帮助”下,车被推出了p房,然后听从裁判组的人指令依次开进排队区。
等所有参赛车辆都停到指定发车格之后,离排位起跑就只剩下最后十五分钟。
看台上的观众千呼万唤,终于等来了各位赛车手出场,一时间连呼喊声都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没人会在这十五分钟老老实实坐在赛车里。
骆其清开门下了车,先是侧目看了眼正朝发车线走来的队友们,然后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一摸。
东西握进手里,拿出来,展开。
是一小片向日葵花瓣。
他脸上没有什么其他表情,很平静。
风乍起,轻飘飘的花瓣就被卷入空中,飞舞着,在微弱阳光下闪着艳丽的黄色,再之后,随风远去,不知落到何处。
骆其清半仰着头,还保持着抬手的姿势,无言凝望这片灰蓝又纯净的天空。
在某一刻,他忽地兀自呢喃:“邢宇…我又来纽克了。”
你之前不是说,希望我能跑上wtcr么。
而在那场车祸过去了七年之后的现在,他以骆其清的身份,真的站到了wtcr总决赛舞台。
这是他的愿望,也是他发小的愿望。
嘿,给你圆梦了。
你看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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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威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