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短暂的沉默潘西也注意到了,有意无意的解释道:“你也知道的,我这人要强,很少向别人服软。倒是没有想到能碰到个人愿意向我低头,也算是幸运了。”
“好好好,只要我的大小姐觉得是好的,那就是好。万一欺负你了记得和我说,看我不跟他没完。”
那个人佩妮其实也见过,为人看上去挺随和的,一举一动也算是温和有礼,半点不像是会轻易和人红脸的样子。
潘西笑着也回过味儿来了,狐疑的盯着她道:“不对啊,你竟然不热衷魁地奇了?梅林的裤子啊,当年可是谁拉都拉不住,想玩的时候可是直接拿着扫帚就走。”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肯定是飞不好的,要换做是几年前,我肯定就不客气了。”
她说的非不好,当然不是指技术上的问题,而是自已身体上不对劲。
最近这一周她总觉得自已有些症状很像怀孕,但是又不敢轻易说出来,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前两天刚偷偷去圣芒戈做了检查,报告估计这两天就会送过来了。
像魁地奇这样的高空运动,在没确定之前她还是有些投鼠忌器的,束手束脚的勉强去飞,肯定飞不好。
潘西还以为是她已经技艺生疏,自然也没多说什么,两人一下午都在这边讲一些姐妹之间好玩的趣事,悠闲的下午时光很快就打发了。
等到回家的时候发现西奥多早就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独自玩着巫师棋,那副模样是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怎么样?这回研究出什么新的招数了吗?”佩妮一边调侃着,一边随手去拿早就已经放在一旁的信件,随后慢慢悠悠的走到他的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