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若是真看上了,买下来绝对不亏。这房子用料是很扎实的。家具都是上好的酸枝木,几乎是全新的。”
白露问了价格后,就把房子给买了。这房算是学区房,价格不是一般的贵,三百五十两。签完买卖合同后,白露给了牙侩十两银子和自家的户籍帖:“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方便跑着去衙门,办房契、移户籍的事儿还得麻烦你了。”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牙侩出马不用跑冤枉路,很快房契就换好了,她和两个孩子的户籍帖也换成了新的,居住地正是她才买的那处小院子。
如果是她自己去衙门办,需要先回何家庄找里长出户籍文书,然后再去衙门办,一趟一趟的,不够费事的。
但牙侩就不同了,他们就是办这个的,只要拿着户籍帖,塞点儿好处费,换房契落户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房子的事解决了,白露又去骡马市买了一辆驴车,赶着驴车去客栈接俩孩子。
领着两个孩子下楼,办理了退房,两个孩子看到驴车一脸好奇,晓宇知道是驴车是自家买的后高兴的爬上去。
晓宁个矮爬不上去急得直跳脚。白露把他抱上去:“晓宇,搂着弟弟坐好了,娘赶车咱们回家。”
白露赶着驴车,往长平巷方向走。路上碰到卖糖葫芦的,白露给两个孩子一人买一根。走了没多远又碰到了卖糖人儿的,继续买。
晓宁左手糖葫芦、右手糖人儿吃得那叫一个美。晓宇忧心忡忡:“娘,只买这一次,下次别再买了,咱家刚买了房子和驴车,钱肯定不多了。糖葫芦和糖人儿我和弟弟不吃也行。”
晓宁不乐意:“我想吃……”
晓宇拍拍他的小脑袋:“你想吃的多了,吃的过来嘛你?等你长大了能挣银子了,想吃什么自己去买。娘赚钱很辛苦的,咱们要懂事!”
白露回头笑笑:“晓宇你就放心吃吧,咱家买了房子和驴车,剩下的钱尽够送你去蒙学堂。娘天天都能绣帕子、荷包,咱家每天都有进项,饿不着你们兄弟俩。”
怕小家伙不信,又给他解释:“咱们家以前穷是你祖父、祖母和外祖父接连生病,吃药花了很多银子。”这是真实情况,原主跟何大柱都是勤劳能干的人,何大柱又会打猎,日子过成那样实在是不应该。
原因就是何大柱的父亲上山砍柴摔断了腿,为了给他治腿花了不少银子,但最终人还是没了,紧接着就是他娘伤心过度卧床不起,强撑着给何大柱张罗了婚事。
原主不是本地人,是跟着家人外乡逃难路过此地。白父当时病了,原主奶奶就打算把原主卖了给她爹治病。何大柱一眼就相中了原主,掏空了家底把原主买下来。
二人成婚后,何大柱母亲病的越来越重,为了给母亲看病,家里的几亩良田都卖了,最终人去财空。好不容易生活刚有点儿起色,攒了一些银子,准备把家里的破茅草屋翻盖一下,何大柱又被野猪给顶死了,真是一个大写的惨啊!
到了新家门口,白露从驴车上跳下来,用钥匙开门,牙侩走后,她已经将所有的门锁都换成了新的,屋里院子里也都用清洁符大扫除了一遍,如今推门进去,两个孩子看着崭新的青砖瓦房,激动地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来回跑。
晓宇这里摸摸,那里瞅瞅,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娘,这就是咱们的新家吗?太好看了、我好喜欢,这青石板好干净啊!这棵树好高啊……”
晓宁跑过来抱住白露的腿:“新家好看……”
白露抱起他亲了亲:“你跟哥哥睡西屋,去跟哥哥看看自己的房间,娘把驴车牵进来。”
白露把门槛儿取下,把驴车牵进院里。卸下后面的架子车,推到柴棚里,然后把毛驴拴到马棚里,从空间里拿出一捆苜蓿草和两根胡萝卜放到石槽里。
毛驴头埋进石槽吃的那叫一个香,白露揉揉它的大脑袋:“吃完就乖乖的待着,做一头乖驴,记住家里的两个崽崽,敢踢他们,就扒了你的皮。”
毛驴抖抖耳朵,叫了两声,声音中透漏着不耐烦,仿佛在说知道啦知道啦。白露走到厨房从空间里取出一口干净的大缸,放到靠墙的位置,往里面扔了一块拇指大小,用灵玉刻的泉眼符。
这种用灵玉刻的玉符可以持续使用一年以上,只见玉符落入大缸后,缸底就出现了一口小小的泉眼,水面缓缓上升,直到盛满整个水缸,却丝毫不会溢出。
这个外表跟普通水缸看似一样,实则是白露以前学炼器时的练手作品,唯一的作用就是特能装,无论泉眼里涌出多少水,它都不会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