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珩照常上值,带着谢川的答卷让顾慎行帮忙批改,再给些学习建议,列个书单什么的。
江知与带着陈冬去苏冉那儿,三人聊着说着,决定找人学习接生正胎之法,再配合书本,可以随时温习,再教给别人。
江承海和宋明晖则抽空去了一趟郭家,回来跟谢根商量,看能不能把孵小鸡的法子,教给郭家。
郭家往后在农庄过日子,就等同于京城的农庄也有养殖场了。
谢根憨厚,他愿意教。说给银子,他生气。
“谈钱就生分了。”
他的养殖场还是江家给的地盘、盖的厂房,人手都配齐了。
而宋原,在有序而悠闲的日子里,悄无声息的绑了向家的第二个人。
在早市开启前,他们从小院里把人绑走,塞到收粪车里藏着,照例扔到了衙门口。
又是满身的罪证。
向祖谦才捞出去一天,向家的第二个孩子就落网了。
古人常说“令天下人耻笑”。
如今的向家,是京城笑柄。
第二个孩子在衙门里关着,向家派来围在江府附近的人还不散去。
江知与跟谢星珩说了声,谢星珩不挑日子,没到休沐日,就中午去都察院,找沈钦言吃午饭。
沈钦言:“……”
他儿子都没有这样过。
谢星珩还喊上了:“师叔,你吃饭吗?你不吃我也不吃。”
沈钦言让他有话说话。
谢星珩在其他御史不敢明目张胆看热闹的关注里,大声道:“我家附近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我怀疑有人要刺杀我!”
做御史的,就没有不关注各类事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