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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游现在骑的马就是,还是小马的时候,就不让人骑,养了一阵才驯服。

这么多年,庄上没有引进新的马匹。自家农庄繁育出来的小马,自幼被人养着,性情都比较温驯。

宋原问:“庭哥儿呢?”

说起江庭,江知与跟谢星珩都露出无奈的笑。

谢星珩更是自嘲:“他应该是像我吧。”

但谢星珩是死了一回才知道咸鱼的好,庭哥儿可不一样,一步到位了。这点小,就有咸鱼梦。

江知与说:“性子懒,小时候看着乖乖的,长大了,要学的东西多了,这性子就很让人发愁。再聪明,手上工夫不能少,让他好好写功课都喊累。原说跟岚哥儿一起习武,倒是坚持了,每天在院子里划水一样,比划的几个姿势我都没眼看。”

宋原:“……你们不管管啊?”

江庭是儿子,这年代,儿子才是撑起门户的人。往后总得出息点。不然就要跟江知与一样,往后给岚哥儿招婿,赌夫婿的人品。哪有那么多好人给他们碰上?

等九月份,俩孩子就满六岁了,虚岁七岁。这个年纪不小了,再不抓紧点学好,以后难说。

谢星珩看了眼哈哈大笑的宋游,又看看对他们夫夫俩溺爱孩子很不赞同的大表哥,突然福临心至。

天选严师,这不就来了吗。

宋原无语。

“我连我自己儿子都没空教了,你俩要是舍得让他跟我去南地,那也行。”

谢星珩:“……”

逆子总会让老父亲降智,是他不严谨了。

宋原看他俩同时露出不舍模样,真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

他想了想,问:“他不是在读书吗?他老师怎么说?”

夸聪明呗,还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