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珩稍作考虑,同意了。
岚哥儿过来忙活,庭哥儿急了:“那我呢?我做什么?”
江知与说:“庭哥儿帮爹爹选配饰好不好?”
选个香袋、钱袋,再看着配只玉佩。
他来海城之前,配饰清理过一遍,余下都是百搭款式,不挑衣裳。
庭哥儿细细看,认真挑,香袋和钱袋,都是玉色,玉佩却青翠。
他还拿来比对。
浅色在红色上不显眼,因江知与肤色白,整体看着反而柔化了官袍的压迫气势。
玉佩则是满身红里一点翠,犹如点睛之笔,看着很是不错。
岚哥儿抽空看了眼,夸他眼光好。
他手里轻轻的,给爹爹束发簪发,生怕扯着爹爹的头发。
选来的簪子是有鱼纹的。簪子整体精巧,是整块玉石雕刻的锦鲤,簪头是鱼头,越往后,鳞片越是微小。
因簪子的长度和由粗到细的变化,整体看着像是鱼跃龙门的意向。
岚哥儿簪发也轻轻的,目送着发簪穿过江知与的头发,仿佛看见这簪子化作了一尾鱼。
最后戴官帽。
江知与坐凳子上,从镜子里看他的夫君和孩子们。
他视线转移间,逐渐和他们的眸光对上。
岚哥儿和庭哥儿都满眼喜悦,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谢星珩往后退了一步,没跟孩子们抢位置。但他坐在椅子上,矮了身子,从镜子里看,就像错位坐在了江知与身边。
江知与弯眉一笑:“好了,我们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