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明河揉了揉兰斯的脑袋,“我家兰斯太拼了。”
兰斯耳廓微红,“阁下,有外人在呢。”
沉明河扫了一眼史密斯,发现他已经收拾了好了情绪,“忘了介绍了,兰斯,沃克·史密斯是我上学时候的剑术课老师,史密斯老师,这是我的雌虫。”
点到即止,沉明河把握着其中的距离,并不想史密斯多知道自己的事情。
史密斯脑子不笨,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疏离。
他们本来也不是很熟悉。
沉明河好奇地问,“史密斯老师,你怎么认出我的?”
他和过去的明河·明尼斯特有着天壤之别。
明尼斯特是个温柔腼腆的孩子,纤瘦娇弱,面庞柔和,眉宇间带着羞怯,他留着半长的头发,喜欢松松地扎着。
明河呢,他就差把自己剔成寸头了。
史密斯也说不清楚,“大概是一种感觉,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是,但给我点犹豫的时间,或者阁下你没有喊我,我应该会觉得认错人了。”
就像是现在,他是完完全全没办法把眼前的雄虫和已经在心里面描摹了千千万万遍的明尼斯特阁下联系在一起的。
沉明河审视着史密斯。
沃克·史密斯坐立不安,被雄虫看着他有种自己不是坐在咖啡馆外的餐桌旁,而是警局的审讯室,看他的也不是雄虫,而是经验老辣的审讯官。
史密斯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就在他越来越紧张,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解释那神乎其神的感觉时,雄虫阁下的目光挪走了。
史密斯松了一口气,“阁下,哪怕是现在,你承认了身份,我依旧不敢相信你是他。”
那个花一样的雄虫阁下已经消失不见了,眼前的雄虫像藏锋于鞘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