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驾驶机甲对身体的要求很高,重伤的雌虫没办法调动起机甲,他精神力不够。”副官垂眸挡住了眼中的嘲讽。
威纳德苦笑,他有些神经质地说:“里面也不一定是兰斯·提利尔本人。”
“白痴。”
不知道谁突然小声地骂了一句。
威纳德脸上挂不住,想要破口大骂,但顾虑到此时此刻的情景,他把脾气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普通战备机甲可以,但初六这种协调性高的机甲是终生绑定的,所以里面的操作员非兰斯·提利尔上将不可。”
副官一板一眼的介绍着。
威纳德向后退了一步,跌跌撞撞地倒了回去坐下,他扭头看向外面那天巨大的机甲,犹如战场上收割生命的死神,那么威严肃穆。而机甲的镰刀仿佛已经高悬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他协助那个人一起对兰斯·提利尔施虐过……
暗室里,布满刑具。
污浊的角落里,浑身浴血的银发雌虫像个破烂娃娃一样趴在地上,银色的长发沾满了血污,不复最初见到时那样漂亮。
设的那个陷阱很拙劣,不过是最俗套的背叛和腹背受敌,但老套等于经久不衰等于好用,威纳德一想到抓到银发雌虫时场景就觉得热血上涌,然后就开始四肢发抖。
那时候要是兰斯·提利尔在他的机甲里面,他们的陷阱是不是就不起作用了?
威纳德不敢想,他双手捂住了脸,犹如鸵鸟一般放弃思考……等等,为什么要放弃。他忽然放下了手,双眼明亮地看向了副官,“给太子殿下的秘书官去电,现在即刻我要联系上他。”
“可是将军,首都星那边现在是半夜。”
“那就和秘书官大人说,他的弟弟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