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循手指猛地挣脱他腕子,按在他肩头。弓弦绷得快要断掉,猎手还在轻弹。
嘣——
他轻柔:“还是这样?”
这世上最好的猎手肌肉偾张,脸颊微偏,不再控制,咬住她脖颈。
柔软唇齿在她颈间细细舔舐,刺痛感在湿润的舔舐下,窜入姜循的骨血间。
血珠沾湿,伴着郎君的体温摩挲,她又痛又麻。然而因为匕首是她所控,划出的伤痕不大,那点儿刺又不足以让她伤痛。伴随着痛的,是更深一层的酥软,刺激。
从她被人衔住的肉开始,从她被人舔的血开始,从她被人亲的筋脉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顺着血液朝手指窜去,再沿着四肢,攀爬脊椎与心脏,一股脑地朝天灵盖蜿蜒。
姜循心跳欲出,双目失焦。美人蹙起眉头似难以忍受,呼吸变得急促,因这份急促而变得几多惹人怜爱。
舔舐如同亲吻,浓烈带着魅惑。
亲吻如同咬噬,甜蜜带着刺意。
他绝没有那样丰富的经验,绝不会情人间最缱绻最让人舒适的亲密戏码,但他凭着多年猎人打猎的敏锐,知道猎手哪里最脆弱——
脖子,心脏。
江鹭感觉到她身体的发抖,察觉在噬咬中,姜循的心口开始颤抖,剧烈起伏。她别过脸,绷直渗汗的细颈上,玉白颜与赧红色交映,女子的颈间动脉在他唇齿间,潺潺地与他呼吸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