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吹牛!”

华旌钦第一个不答应,“要说长相随了父亲的就是大哥你,你最像。”

“父皇才没有老六这么好看。”

华旌真哧溜一口就附和的点头,“咱们兄弟六个,就大哥和父皇最像,一个耳刮子刮下来的。”

华旌昌

此刻的他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

喝的最大的华旌钦又说了,“我不想去军营,我不像话被累死,大哥二哥哇,我不想和你们争,我不想去。”

“太难了啊,在宫里批折子就差点把我命要了,去军营我怕是不行啊。”

“哎呀,我养尊处优这么几年啊,我不想到泥地里打滚儿,听说文大将军的兵还要在腿上绑沙袋跑,我不行的啊。”

兄弟几个心有戚戚焉,华旌晖又说了,“小腿绑沙袋都是好的,还在在泥地里爬,还要练拳,饭菜还没油水,睡的还是木板子。”

“哎”

兄弟几个喝酒都没兴致了,愁的要死。

华旌昌甚至想着,要是当皇帝还要过的这么苦,这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当个逍遥王爷不好吗?

有吃有喝有钱花,美人如云,日子逍遥,为什么要半夜起来看奏折啊?

睡的比狗都晚,他能撑几天啊?

华旌胜看着华旌云,“六弟啊,到了军营,兄长们就靠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