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镶、林漠他们知道了,也纷纷吐槽。
但不理他们,显然是不可能的。
赵镶提醒道:“虽说帮他们不是咱们份内之事,但既然帮了别的那么多村,就不能轻易拒绝有的村,不然,会酿出祸事。他们可不会听什么道理。我打听过了,高濂县几乎没有人数像宰虎村、八角寨那么多的村寨了,但几百人、上千人还是有的,若真酿成什么冲突也不好。你们行事时多留意、多用心设想周全、多给他们灌输道理就是,以后总能越来越好的。”
单纯讲理?在这里那是不可能的。情绪上头,村和村之间就该打架了。
为什么毛德兴不敢招惹宰虎村、八角寨这些村民?有他们帮忙,毛德兴为什么连自家都不敢惹?正是怕了村民们抱团。
村民们抱团,一致对外,维护的是本村的利益,道理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
在这片地界上,不管哪个村,差不多都是这样。
赵黎雅他们要是敢公然抛开桐山村不搭理,肯定会惹来许多麻烦。一旦被他们记恨上,绝非小事。
胡领叹气,他不是太懂,也不服气,但是他知道义父说的肯定都是有道理的,他听就是了。
赵黎雅想的会多一些,点头笑道:“爹放心,不光是桐山村,这事儿也算是给咱们提了个醒,并不是所有的村子都跟宰虎村、八角寨、白家村这样好的。咱们与别的村子打交道,要将规矩和利益摆在第一位,而不是人情交往。该上契约的上契约,该说清楚的一定要白纸黑字说的清清楚楚,总之,不能让过后有人夹缠不清扯皮。”
赵镶欣慰点头:“这才是正理。”
众人也都赞同。
人一多,保不齐什么样的人都有,可不是要事先说清楚。
若是一腔赤诚的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宰虎村、八角寨那样的,迟早要跌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