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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何等的识脸色,看着权持季沉默不语就马上为权持季找好了台阶,自顾自点评道:“在下了然了,自古成王败寇,因为许沉今是个废物,没人喜欢废物。”

权持季说:“我的男妻,因老板倒是议论得高兴啊。”

因子虚凑近一笑:“先生难道真要和他红帐高悬春宵一刻?”

第7章 我的心肝

权持季道:“真要又如何?看昔日权臣雌伏身下,一定有趣。”

因子虚哑笑:“……”

好恶劣。

倒真是个不好惹的主,有够恶趣味的。

因子虚暗自攥紧掌心,面上却不显,一本正经地回:“关了灯长什么样的滋味不都一样?”

他自信摸脸,觉得自己的脸皮不错——够厚!

道:“许沉今还少了些情趣不是,先生若喜欢有趣的,更该去问问那些小倌。他们会一言九鼎,什么是一言九鼎,就是……”因子虚一捶掌心,甚是激动:“就是我说一句,他顶九下!还有名招儿,泰山压顶,先压后顶!甚是有趣!反正睡谁不是睡,在下虽丑,可他们还能拿银子啊,岂不美哉?”

他倒是不信权持季这样的正人君子还能腆着老脸和他继续聊这不三不四,据他所知:权持季是个处儿。

权持季实在是厌了和因子虚瞎扯皮,刚要把他拖回去打发了,耳边却突然就响起了不长眼的闹声。

他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权持季抚额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腾出一个空杯,满满地倒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