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闲得没事研究因子虚的牙口!?
阳长冷淡地“呀~”了一声,这才懒洋洋地去看喻白川:“这位好像更严重点,还好不?”
“……”喻白川咬牙切齿:“你说呢?”
他就是个可怜的病秧子。
他们一直说寿材铺子里的那两个就是两盏大灯,没错,那两盏大灯把自己弄得油尽灯枯了。
阳长轻蔑地扯着嘴角,用手肘蹭了蹭权持季的小臂,嚼舌根道:“我们会不会高估他们了。”
许沉今是何许人也,其智近妖的前丞相。
就面前的那两个吃菌子还给自己吃出问题来的小傻子,真的知道许沉今的下落吗。
权持季拍了拍马头,因子虚还在马背上哼哼唧唧,乱糟糟的发和胡子纠作一团,看不清他的五官,远看就像一只满脸长毛的猴子。
阳长还在絮絮叨叨:“听说许沉今厌丑。”
他俩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因子虚的脸上,试图在他的皮囊里找到一丝一毫的闪光点,但是毫无疑问,他们都失败了。
一个人长得丑这并不可耻,但是脏成因子虚那样的,或多或少都是有点本事的。
阳长的一张嫩脸皱成核桃样子,当着权持季的面,对着因子虚yue--了一声,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自己对因子虚的外貌所持有的观点。
权持季:“……”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招了什么祸害,这个“yue~”完,那个“yue~”。
阳长厌恶到了极致:“他身上还有什么干净的地方吗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受得了他自己的&&& +{}&……,病了大半年洗不了澡的都没他脏。”
因子虚已经清醒了一半,就是还没有力气动弹不得,他津津有味地听着,觉得自己的形象伪装简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