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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川比较金贵,病秧子体质差得离谱,热汤也要找个单独的泡。

因子虚比较爱财,万不肯多出一分钱单独泡个池子。

俩人在堂房那里领了牌子就各走各的。

凉都并没有开放到露天热泉几个大老爷们赤条条坦诚相待的地步。

因子虚剩了贴身的薄薄里衣,湿发贴在修长玉白的颈子上,被水汽蒸得眼尾带红。

现在是晌午,长工什么的刚吃过中饭正在码头干活,这个热泉里倒是只剩下因子虚一个人。

他泡得陶醉,差点睡了过去。

直到池子的另一边又落了个人。

因子虚脑子正放松着,虚幌幌地睁开眼睛去瞧,下一秒,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连滚带爬地上岸。

那人是权持季啊。

因子虚衣服都没披上,七手八脚地往上攀。

许是他的动静太大了,反惹了权持季的注意。

权持季拽住因子虚命运的脚脖子,把因子虚一把扯了回去,因子虚扑通入水,捂着胸口咳。

权持季挨得太近了,这热泉能漫到因子虚锁骨的位置,却只能到权持季胸前。

本来因子虚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废物,这下更是被权持季轻易压制。

红熟的腕被权持季宽厚的掌把住,重重地扣在一起,他尝试着挣,但挣不开,秀眉蹙起,别扭地歪过脑袋想藏起自己的脸。

偏权持季要看的就是他的脸。

权持季连下巴带面具把他的脸扭了过去,四目相对,因子虚的睫毛惊恐地颤了颤,锁骨和肩头都红透了,浓眉上也结了薄薄一层的水汽。

权持季彻底失神,目光死死地锁着因子虚形状美好的桃花目,口中喃喃:“书生……可是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