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
现在的年轻人都废了。
他道:“眼疾得治。”
半裁叶:“看你即可养眼。”
因子虚诚心诚意:“那还是挖了吧。”
因子虚实在太轻,团成一团卧于怀抱中还轻轻地颤着,总觉得他在旁人不见的地方早就百孔千疮,碎成一块又一块,再也拼不好了。
无论是奉安城还是凉都都有见不得人的生意藏匿,黑市哪哪都有,怪盗刺客毒师巫医藏在这不见光的小夹缝里讨生活。
半裁叶住的地方只开了狭小的的一道门,好像光都照不进来的样子,却内有乾坤,屋子虽小,但是干净整洁,小巷内养的狸花猫常来串门,暖融融的火炉灶烧得旺旺的。
因子虚一进来就被半裁叶按到榻上,一块白布不加分辨地塞到了他的嘴里。
因子虚呜呜叫了一声,突然意识到:对啊,他可是许沉今,黑市里最值钱的任务之一,半裁叶怎么也不会就放着因子虚好手好脚地乱跑,他就该戴上脚铐才对。
果不其然,半裁叶见因子虚动静平复了下来,转头去拿了刀子。
刀子?
因子虚条件反射般扬起脑袋:“???”
求生的愿望在叫嚣,他依稀想起半裁叶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了一点碎银,在昏暗牢房里,半裁叶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了知画性命。
这个轻佻笑眯眯的怪盗,骨子里可并非善类。
因子虚忙将嘴里的白帕子一下“呸”了出来,冲着半裁叶大叫道:“你要对在下干什么?。”
半裁叶幽幽道:“怕什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