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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因子虚是如何鲜血淋漓的,便如何还给自己好了。

权持季自嘲,毕竟自己眼睛不中用又怪得了谁呢?

因子虚却把刀藏于身后:“不要,不打,就要先生你欠着我的。”

瑰丽而妖异的笑容叫权持季心头一震。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花瓶反照的光斑落入他的眉心,就像是神邸在为他的信徒留下什么箴言。

“我要先生记得,自己欠着我因子虚一条命,这条命先生要头破血流不死不休才能还了。”因子虚的目光落到了那把虎头刀上,凶戾的外表常常嵌入血光,只有细细查看,才能看见这把主张杀意的刀,刀柄上雕刻着细密的香草鲜花,连理的枝丫得把手放上去才可以感受到。

好像权持季在饮春坊时确实所言非虚。

这把刀是送给爱人的,刀在谁的手上,就要保护谁一生一世,不死不休。

有了这刀,就可以号令这个世界上最凶残的狼。

因子虚垂了眼睛,看向了权持季的发旋。

心道:好一匹善战的畜生,要用命来驯养的东西。

希望,他能带给因子虚的东西要比因子虚付出的成本高吧。

不过,就现在看来,驯服这样的野性动物,确实叫人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