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娘的头发已经盘了起来,该是有了婚配。
一番推理下来,因子虚的眼睛眯了起来:高氏。
听人故事向来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因子虚老奸巨猾地看向了葛丰正,看来,晚上和葛大人又有的聊了。
阳长虽然是神童,但是年纪阅历还是不够,瞒不住事情。
因子虚看向阳长,很贴心地关心了一下:“知道了太多事情可是会短命的呢。”
阳长欲哭无泪:“……”
其实,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直觉这种东西他向来准得可怕。
事情大了。
因子虚拍了拍阳长的脑袋,勒紧了马笼头,马尾巴往阳长的脑袋上面一甩,因子虚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怎么,知道了刺激的事情还不高兴啊。”
阳长:“……”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知道这种要命的事情啊。
钟声响起,因子虚一马当先,别人看着他那蹩脚的背影,权持季错开了眼睛:还是太丢人了。
因子虚现在可是公认的过街老鼠,没人理睬。
他是一个男妻,没有一官半职,还曾经辅佐圣上的胞弟,废相一个,和他同行能有什么好的,那可是要嫌弃晦气的事情。
权持季为了按照计划远远地给因子虚肩上来上一箭,这回也不好同行。
因子虚独身一人骑马走向密林深处。
君子六艺要求骑射俱佳,因子虚原来也是驯马的好手,虽然说不上百发百中百步穿杨,但也可以算是一个能手,在马上的时候,他可以留心到周围的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