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冷漠无情:“看见了,再等一会,都愈合了。”
权持季好像是突然愣了一下,心里面怅然若失:回答和以前不一样。
明明就是书生,方方面面却是不一样。
竹庐里面的书生,会低头嗅蔷薇,温柔得不成样子。
他出声问因子虚:“你对一个孩子也是这样吗?”
因子虚鄙夷:“你算什么孩子。”
权持季:“……”
他明了,自己见到的书生也许只是因子虚恶劣性格的一部分罢了。
奉安城的城门赫然映入眼帘。
这个城门其实就是一个摆设,奉安城里的地痞流氓可不会老老实实走城门,加上奉安城多沙子,没有护城河隔断,大家更是遍地跑。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
于是,在鱼龙混杂的奉安城里面,地痞子们除了不走城门和不走官道,在哪里都能飞檐走壁。
因子虚在奉安城呆了那么久,耳濡目染,也知道奉安城的气性。
偏偏就带了权持季走官道,过城门。
没有一点要抄小路的心思,大摇大摆。
权持季原来还以为因子虚不放心,要试探自己的本事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也就由着因子虚去了。
现在权持季才明白,因子虚不仅存了试探的心思,还不仅仅是为了试探。
这一步走的是:试探结果不满意,因子虚还可以把权持季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