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难以置信:“这你都不要?”
权持季:“我对钱不感兴趣,特别是死人的钱,也不怕晦气。”
因子虚一脸欣赏:“先生,你那么伟大,一下子就把继承家产的人都一起骂了呢。”
不过,
因子虚回过味来:“那你进来干什么?”
他烈女捧心,结结巴巴:“总不能,总不能……来睡觉?”
权持季捏他的脸:“来问你个问题。”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什么?”
还有什么事自己没有交代的?
因子虚道:“在下一个正经商人,先生不要把我的心眼子想得那么多好不好?”
权持季:“我问你,要是,就是如果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心悦你了,你会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的心悦与我?”
因子虚脑子依旧没有绕过弯的模样,说话就像开玩笑,不要脸道:“没有流放之前,喜欢在下的多着呢,踏破门槛的说亲你当都是胡编乱造吗?”
他依旧是没脸没皮:“对了,先生你现在多大来着?”
其实他是不想说:确实,自己对权持季动心了。
可是兵临城下,动心可是一个祸害。
他被沈问弄怕了,吓急了,不想也不愿意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