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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权持季手腕一扬,杯子里面的酒劈头盖脸对方的脸上浇,权持季睥睨一样。

权持季居高临下,鼻孔朝天:“您现在一定很愤怒吧,叫一个小辈踩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面。”

那个老将大呼小叫了起来:“我要去找赵明德将军,叫他看看你这个顽劣小儿。你爹刚死,你就来羞辱你爹的旧部,你是不是要反了天了”

“赵叔?”权持季冷笑了一下:“他算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是权家的人,还是赵家的?”

下一秒,权持季引刀,一下子就刺穿了对方的腹部,在惨叫和哀嚎里面,所有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按住权持季:“小子,军里断没有和人谈兵不和,就把人杀了的道理。”

“哦?”这个少年将军的身上,戾气满溢,遮不住,挥不去,回眸的时候,眼睛里面漆黑一片,深沉得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他毫不在意一样:“那现在,就有这个例子了。”

他的力气大得像一头牛,又歪头懵懂地看着身后:“刚刚你们叫我什么,小子?还是将军?”

周围人一听,顿时不敢近身。

权持季见了血就兴奋起来了,哈哈大笑地把人拎了起来,下一秒,刀又穿透了对方的胸膛。

那一夜太血腥,他们说权持季是一个不讲道理不讲感情的疯子,独断专行的暴徒。

他好似凌虐一样,先是断了对方的手足,最后是脑袋。

刀要快,杀人的时候才不疼。

结果,权持季竟然用一把来切馕的钝刀,慢悠悠地剥人皮肉,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天地,权持季就好像是是从血泊里走出来的杀神,拎着那脑袋,把那血淋淋的肮脏东西扔到了打伙吃饭的士兵的中间,兀自笑得惊心动魄:“瞧瞧,这就是在我面前说自己是长辈的下场。”

“你们该明白自己的位置,我的眼里可容不下不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