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意报复三个人的淡漠,蛇蛋座椅的四周,场景又开始变化——电影又开始了。
只不过电影画面全都是倒转的,洛星洲都气笑了。
非得在吊着他们的时候放电影吗?
孤零零的蛇蛋列车挂在轨道上,荧幕上的场景变化,娃娃房消失不见,这回变成了一个怪异的场所。
漆黑阴暗的四周,湿淋淋的墙壁,透着一点微弱的光,从娃娃变成人的少年,蜷缩在唯一一团微光中。
因为被倒吊起来,很难看明白画面上的内容。
“这是什么地方?”安许被这种阴暗至极的画面吓得一哆嗦。
凌野:“下水道。”
安许诧异地偏头看他,被主神的淡定冷静小小震撼了下,虽然洛星洲总坑他,但如果在凌野和洛星洲中选择一个人独处,他还是选洛星洲,他咽了咽口水,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为,为什么睡下水道?”
凌野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他在墙上画了什么?看不清楚啊……草能不能先把我们放下来,这样还怎么让别人欣赏你的vcr,”洛星洲略微显暴躁。
“一只狗,名字叫奶糖,一把电锯,一间小房子,笔画简单,应该是某种未来构想或者期望,”凌野好像并不受影响,一五一十地描述画面,神态自若。
画面中,蜷在角落的少年动了动,木偶化成的躯体让他拥有一副足够精致美丽的脸庞,他垂着眼,漂亮面庞配上冷漠又疯狂的神情,极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