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野:“……”
洛星洲也觉得这种言论简直无理取闹:“咱们讲道理,木箱魔术就是这么变的,你不信问他,”洛星洲拍拍老神在在的安许。
疯锯子偏头看向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安许:“是这样吗?”
安许:“嗯嗯!你把他切开还能拼起来,比单纯切开他厉害多了!”
疯锯子疑惑:“是吗?可他明明是躲到了舞台下面,我并没有切开他,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如果想要得到一场完美的演出,就必须要把人彻底切开。”
洛星洲:“谁说的?”
“我爸爸啊,他说只要把我放进木箱里,我就不会变成累赘,这场演出就是完美的。”
三人沉默:“……”
你爸神经病吗?
他忍住吐槽的欲望,却又听疯锯子天真无邪地请求凌野:“要不然你再躺一次,我重新切一下?”
洛星洲冷笑:“你别太过分。”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动手!毁了我表演的人,我会亲自为他送葬!”电锯如风而至,险险擦过凌野的衣角,疯锯子行事毫无逻辑,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看待,也不能用普通罪犯的思维看待,反而有点棘手。
突如其来的两个字,像是戳中了凌野的某个笑点,他冷笑了一下,重复:“送葬?”
他为太多人送过葬,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对他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