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琨玉眼底一暗,正欲持剑追去北岳镇,刚一转身便看到从院子外面快步走来的九方渡。
眼前蒙着黑布,步子倒是轻盈了不少。
“你白天去哪儿了,为何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九方渡已经不穿黑袍,今日穿了一件褐色右袵长衫,那骨子里透着掌控欲还是能看得出来。
“只是随便走走。你生气了?”燕琨玉目光打量在九方渡身上。
九方渡自然生气,尤其是靠近过来嗅到燕琨玉身上那股被禽兽标记过留下的味道。
他的胸口烧起一把嫉妒的火,恨不得直接将燕琨玉现在扒光按在门上,狠狠蹂躏逼问一番。
用巴掌在他身上彻底留下痕迹,听他哭着喊他名字才好。
可他现在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再吓到燕琨玉,对方是要逃跑的。
“……没有,只是担心你安危,你可是答应了我找人的。”九方渡松开袖口下紧握的手,故作轻松道。
“若是找不到,你也不能硬逼着我呀。”
燕琨玉随便敷衍过去,心里庆幸九方渡没有再追问下去,却没想到夜里服下药的九方渡更疯狂了。
九方渡的占有欲连加大剂量的药都无法压制,燕琨玉专注于让子母蛊融合,却因为九方渡的问话,一次次分心。
“这里受伤了怎么不说?”九方渡俯首,指腹轻轻蹭过燕琨玉的掌心。
上面的擦伤并不算严重,燕琨玉甚至没有理会。
“嗯……你不要问了……”
“这里有人碰过了?”
九方渡偏偏不肯放过,握住那手腕,凑到嘴边,舌尖舔舐,彻底遮盖住上面的气味。
“痒,别……”燕琨玉混混沌沌,向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