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兄,他走了,不用再做戏了。”燕琨玉拉了拉九方渡的袖口,那人将荆条拿开后,他连忙从对方膝盖上爬起来,跪坐在床榻上。
却在拢紧衣衫前被九方渡看了个干净。
“我帮你解决。”九方渡扫了一眼,坦然道。
燕琨玉被臊得说不出话,连忙摇头,后悔自己刚才穿衣裳的时候动作没快点:“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
九方渡见他拒绝也不强求,两人刚坦诚不久,有些事还是要慢慢来。
而后,九方渡起身脱衣,燕琨玉见他一副准备歇息的模样,问道:“我们不出去找马腹那只凶兽了吗?”
“别忘了,在这里你要扮演的是严卫的傻子男妾,你如何有本事这个时辰在严府乱晃。”九方渡提醒道。
“哦……”
见九方渡都不急,燕琨玉便也跟着放松下来,换上里衣和九方渡躺在一张床榻之上。
时隔五年,两人再次相遇,虽说在上青谷已经足够亲密。
可此刻熄了烛火,两人肌肤相亲,紧紧贴在一起时,还是会让燕琨玉想起太多从前的事,竟然有些难为情。
两人面对面,躺在幽蓝色的月光下。
燕琨玉那双眼乌亮看向九方渡,后者指尖拂过他的长发,别到耳后。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九方渡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或轻或重的抚弄,直到泛红。
燕琨玉说自己的无情道是因自己而破,其实九方渡并没有完全相信。
五年前他亲眼看到燕琨玉肯为裴叙连命都不要,那无情道怎么会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