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篱,“可你不是不在乎别人的做什么么?”

“那不一样。”潭冶皱皱眉,“拍了照片放网上,性质就变了。”

纪清篱一怔。

之前陈卓远告诉他,潭冶忘了他俩一块参加过比赛的事。

但现在看来,潭冶应该不是完全忘了,起码还记得他们被拍到的事情。

“那你还记得,我们之前为什么会被拍到么。”纪清篱说。

潭冶沉思片刻,开口道:“这个我不记得,但那天,好像是我们队伍拿了第一。”

“对,你们是第一,那第二呢?”纪清篱循循善诱,没准这样能帮对方想起来。

“不知道。”潭冶理所应当,“我已经第一了,干嘛要在乎那些比我差的。”

纪清篱:“”

感觉自己待久了要被对方给气死。

又走了一段路,纪清篱冷漠脸,“你回去吧。”

潭冶表情挎下来,“现在么?”

“不然呢。”纪清篱往他身上一瞥,幽幽开口“你跟我又不是一个学院的,我的宿舍也睡不下你。”

他这回没惯着这人,一个拐弯就往宿舍走了,连“再见”都没说一个。

独留潭冶原地委屈。

啧。

怎么感觉自己的追求者突然变得好凶。

目送纪清篱进了大楼,直至那道背影消失在四楼窗户上。

潭冶才踢一脚地上的石头,默默往自己的学院走去。

-

后面几天纪清篱都没见到潭冶。

他也乐得自在。

偶尔会发信息问问陈卓远,得知潭冶上课汇报什么的一切正常,也没再喊头疼,便放下心来。

下午的《人类简史》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