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冶眉间微锁,半天才支吾一句,“怎么说?”

“怎么说?用嘴说呗还能怎么说,哎兄弟,你信我,有些东西得靠自己争,把你被球砸了的那点二劲给用上!”

潭冶:“”

老实说他并不想用。

陈卓远现在八卦得热闹,禁不住又问一句,“你还在人宿舍呢?怎么样啊,小清篱出去买饭啦?”

“没有,他在我家。”

“你家?靠——合着你都把人领回家了?那你还在这装什么都不会啊。”陈卓远直接喊出来,只觉得之前那些都白担心了。

这人分明比古代那些奸臣还精。

潭冶一听就知道是人误会了,但他现在也没多的心思去解释。

陈卓远还在那边感叹,潭冶就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待坐在床上许久后,他从包里拿出钥匙串,上面的小木狗还冲他露出些笑,头顶因为经常摩挲变得平整。

——叩叩

外面门给敲了两下,还传来纪清篱的声音。

潭冶立马把钥匙放回去,低头把自己刚换上的居家服四角拉平,拉了以后又觉得不够,还是从衣柜里取了套新的大衣。

所以当房门打开,纪清篱就看到刚刚洗完澡,却穿着齐整的男人。

潭冶问他,“怎么了?”

“阿姨刚带我去看了客房。”纪清篱往他床边看了眼,“我来拿我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