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洄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立刻反驳他:“我从没这样想。”
就算觉得你单纯,稚气,天真,脆弱,也全都是归属于爱的褒义,决不是与他们同流合污,认为你愚蠢无知,是个不明世事的傻子。
“我和他们不一样。”
并不知道白渔那套逻辑又是如何运算,得出的结果是将他的拒绝放到了这一栏罪恶里来,又或许不是罪恶,或许白渔也有晦涩难言的心事,白渔的难过是一种害怕。
梁洄的心被摁入熔浆里,此刻必要表出他的真心,才能被白渔从这心事的试探里摘除。
“我是最知道你有多好的。”
“我是最心疼你的。”
梁洄低头吻住白渔,同时松开了白渔的手腕,白渔用泪湿的睫毛蹭到他的脸,把刚刚那个问题又轻悄悄放下,好像他并没有要表达那个意思。
“我不是小孩,我和你结婚了,这是可以的……”
白渔用戴了戒指的手摸他的脸。
梁洄确认他此时是清醒的。
白渔向他展示了伶伶一瞬间的脆弱,他知道有什么东西一定变了,就在那一刻,他的心事与白渔的心事已互相交付。
“是你觉得结婚了所以可以,还是因为发热期?”
“因为我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