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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仪式搞的差不多了,季叶言有些担忧的去拉他的手。

这两天他们的工作不算太忙,但是从京市飞机转火车再转汽车到这小村子里来,一刻不停歇的也挺累人。

“星华,你还好吗?”见他脸色一直不太好,季叶言有些担心。

宋星华摇了摇头,反握住他的手,“我没事。我只是觉得,今天没能把宋君墨弄来给两位老人家磕个头,实在是我太无能了。”

“迁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事情,宋君墨那边我已经拜托我爸在运作了,要不了多久,很快他就会过来了。”

宋君墨那案子的二审原定本周,但是宋君墨的状态不佳,无法出庭。

于是二审改期,时间未定。

季叶言托人打听过他在戒毒所里的情况,被告知,宋君墨这人的自制力相较于一般人更弱。

这倒是完全符合季叶言对他这人的了解,以他的性格这时候在戒毒所里所想着的一定不是后悔自己为什么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而是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

他一定很恨拖他下水的陆白,也恨不肯帮他的自己,说不定他还恨宋君墨占了自己的身份,以至于惹出这么多事来。就算是宋卿夫妇他们在宣布要跟宋君墨断绝亲自关系的时候,以宋君墨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一味怪罪别人的三观来看,他也一定是恨着宋卿夫妇两的吧。

下午风水师还要带着他们去相看几处墓地选址,宋星华让秘书在附近的饭店订了位置,准备带老婆去吃点东西,然后下午还有很耗费体力的事情等着他们呢。

季叶言自从上次绑架受伤之后,身体素质就没有以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