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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吃兔兔 凉凉生 1078 字 8个月前

那天在酒店,我很想和傅西壑做点什么的,我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用牙齿咬他的锁骨和胸口,我害怕自己什么都留不下。

他告诉我,当初他爸想要他去留学,留学的资源比国内要好,学到的东西见识的眼界都要比国内要广一些,尤其他父亲给他安排的是一所非常不错的大学,傅西壑并不想去,但他妈妈同意了,并且不断来劝他。

傅西壑的母亲本就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傅西壑,没有给他应有的精英教育,没有让傅西壑上兴趣班,没有让他眼界开阔,因此才会决定让傅西壑出国,见识到更多的东西。

至于留学费用,也都是傅西壑的父亲出。

“我爸过年那次来找我,我带着你在我家附近跑的那天,我爸就跟我妈提了我要去国外的事情,不过她没有告诉我。”傅西壑说。

“所以呢?你现在跟我解释这么多有什么用?傅西壑,只有傻子才会一直等你。”

傅西壑按着我的肩膀,我想要挣脱掉他的怀抱跑开,他抱得很紧,我拗不过他,只能坐在他的腿上,耳边听着他的心跳声。

“还有两年,我会回来,宋颂,你可以不等我,但我希望你能前进得慢一点,眼光挑剔一点,选一个比我好的人,否则我总会想,凭什么你要喜欢别人。”傅西壑是存着私心说这话的。

他抱在怀里的人,是他迫切想要得到的,他的心和宋颂的信靠得很近,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让宋颂变成他。

“宋颂,眼光挑剔一点,既然你都不轻易给我机会,那也别轻易给别人机会。”傅西壑近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

“我给过你机会,送上门的机会,但是你看都不看,显得我很廉价。”我辩驳。

我们之间的过错方,从来都不在我,是他不愿意迈出最后一步。

傅西壑用力地抱着我,握着我的腰的手用力地收紧,他咬住我的锁骨,用他的行动在抵制我刚才所说的我很廉价的话。

“我可以喊你宝宝吗?”傅西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