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哥,小希走了,你怪我所以都不想见我对吗?”
许敬亦语气平缓,“没有,但如果你能告诉我真相就更好了。”
“我说的就是真相!”宋柘有些激动,“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却相信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呢?我都听你话不告他了!是他自己做贼心虚,跑路了。”
“就是!”林寒蕾这时在一旁突然出声,“那样的人走就走了,不懂得知恩图报,想来以后也难有成就。敬亦,你还是多关心自己,我上次说的那个吕小姐……”
“妈,我现在不想谈这些。”许敬亦抬手打断了林寒蕾的话,“以后也不想听。”
“你!”寒蕾面露不悦,紧锁眉头,低声疾色道:“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这衣服两天没换了吧?你何时这么失魂落魄过?难道真的因为那个小变态走了你难过?”
许敬亦突然抬头看向自己母亲,目光如炬,“您说什么?”
林寒蕾自知说漏了嘴,立刻找补:“我说得不对?你看他哪里像个正经男孩的样子?我听说他还化妆,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许敬亦紧紧皱起眉头,审视着林寒蕾的表情,直把林寒蕾盯得有些发毛,找了个借口匆匆走了。
宋柘也紧张起来,手指下意识抓紧了被单。
但当时许敬亦只是长久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照常嘱咐几句之后离开。
一周后,宋柘出院,许敬亦没有把他接回家里,而是给他租了房子,安排了新的护工。
宋柘这次没敢不满,还时常跑来找许敬亦。
时间看似在平常地溜走,宋柘很快适应了文物局的工作,还得到了业内知名大拿蔡年的赏识,准备收他做徒弟,未来好似一片光明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