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阳气充足,适合双修抑制魔性。”

“好吧。”问泽遗坐得歪歪斜斜,枕在兰山远肩上,勉强冲淡了学术氛围。

“那双修过后呢。”

“我需同北穹剑阁长老会面,你注意调理心肺附近的经脉和灵气,等到亥时再接着双修。”

一天两次?

“亥时是晚上,总不能也是阳气足够。”问泽遗咋舌,“师兄你当真不是故意的?”

兰山远语调淡淡:“晚上阴气重,需防止魔性趁虚而入。”

他掏出一本书,递给问泽遗,以表明自己没有瞎说。

问泽遗颤抖着接过书,看了两页面红耳赤。

居然各个注意事项还有配图。

他想象力足够丰富,轻松地能把他们的脸给带入其中。

想到兰山远坐在床上,趴着枕.....

他啪地合上书:“我不看了,师兄记得就好。”

兰山远接过书藏进纳戒,像是没看出问泽遗的窘迫:“一次把时长控制在一到五个时辰,更方便调息,昨晚那般刚好。”

问泽遗被他说得浑身燥热。

本就是刚开荤经不住刺激,兰山远又身上薄得和没穿一样,只要扯一层布就能进去。

兰山远将宗务摆到一旁:“午时跪姿最佳,可以进得......”

他很快说不出话了,因为问泽遗在他唇边惩罚似地轻咬了下。

轻薄的衣衫遮挡不住什么秘密,能明显看到兰山远身体的变化。

他舒服地眯起眼,揽住问泽遗的腰,主动亲了回去。

“这才巳时,不想着午时双修了?”

问泽遗被亲得心猿意马,早起的反应一发不可收拾。

兰山远解开衣服,露出里头斑驳的痕迹,有些原本没那么严重,因为他执意要留着,已经开始变紫发青。

“我信师弟撑得到午时。”

问泽遗心底暗暗骂了句。

“依照师兄刚才的意思,今日是想用跪姿?”

为了不殃及宗务,他把兰山远扯回床上。

兰山远含糊地嗯了声,趴在翻滚如浪的被子上。

.......

“疼吗?”

看着兰山远一层层穿好繁重的衣服,问泽遗的视线从他胸口处变多的斑驳痕迹移开。

进去的深自然想想都疼,可兰山远像是喜欢痛,反倒是更加兴奋,纠缠着不肯让他出去。

“不疼。”兰山远的心情从内到外地极好,他坐在问泽遗旁边,任由他替他梳发。

问泽遗忍住编个花里胡哨发型的冲动,乖乖给他挽起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