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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实,那封恐吓信是怎么回事?”
等终于弄完其他事情,一群人坐在上野秋实房间的地板上开起了‘正式会议’。
比起上野秋实的‘绝交宣言’,那封带着明显恶意的恐吓信反倒更让几人在意。
毕竟那件事之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恐吓信的事就显得紧要多了。
“‘你这种社会败类根本没资格当警察’。”降谷零几人将恐吓信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字,萩原研二回过头问坐在床上的上野秋实:“小秋实,你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社会败类这种词都用上了。”
他实在想不到以小秋实懒散的性格能做出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出来。
上野秋实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的,信封上写了我的名字,就打开看了。”
结果没想到被阴了一下。
上野秋实看着自己的手指,想不出谁会这么恨他,甚至在警察学校都要搞出这种事。要是被教官知道,按照警校严谨的作风,很大可能会被处分,情节严重甚至可能会开除。
不惜担着被开除的风险也要来警告他,他有这么个仇人吗?
看着他拧眉沉思的样子,松田阵平抱着后脑勺懒散道:“行了,就你那个金鱼脑估计也想不明白,连我们这些天天在你面前晃的人你都记不住,更别提其他人。”
“你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闻言,上野秋实面色微滞,有些心虚,竭力控制自己不要挪开视线,努力维持镇定的表情。
poker face。
他在心里默念道。
但显然效果不太好,靠着墙壁坐在对面的松田阵平一眼就看到他眼底的心虚,嘴里发出明显的嘲笑声,被萩原研二撞了下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