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的鬼知道你在问什么。”

琴酒上药的手一顿,抬眼看他。一切都很自然,对方所有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完全符合一个不知情者该有的反应。

波摩有点烦他,想抢过对方手里的工具自己上药,琴酒避开手,垂下目光。

“最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波摩。”

波摩身体向后仰,靠在沙发上,被疼痛刺激的抽了几声冷气,才压抑着喘息声回道:“或许你更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每次我和你出任务的时候总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每次都被你连累。”

“你确定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吗?”

“这点不劳你操心。”上完药,琴酒取出绷带:“手抬起来。”

波摩顺着他的话抬起手,琴酒拿着绷带靠近,语调微冷:“要是没擦干净我就不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真是可惜。”波摩偏过头,扯了扯嘴角。

“要是实在等不及,你也可以亲自动手。”绑好后,琴酒收回手,整理一旁使用的工具。

起身后,居高临下地望着沙发上的青年:“至于失败后的结果,你应该清楚,能接受的话我随时欢迎。”

“回去之后尽量别沾水,伤口发炎可是会死的。”

波摩厌烦地低下头,一颗颗扣上衬衣的纽扣,整理自己的仪容。

之后他又去洗手间,用毛巾擦了下脸,重新整理发型,确认从外表看不出任何问题,才走出去,捡起放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