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跑得精疲力尽,被看戏的那三个连拖带拽送回宿舍,结果遇上鬼冢教官,一群人被罚去洗澡堂,在澡堂闹成一团,拿水管互相呲水。
还梦到了那次去京都,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天上炸开,他转过头,看到那几个家伙站在不远处朝他挥手,朝他大喊。
绚烂的烟花照耀下,他看到的是每个人脸上明媚的笑脸。对他来说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很多时候他看别人的脸都是一种模糊的状态,就好像每个人都长着同一张脸,除非有十分鲜明的特征和记忆点,否则很多时候他可能转头就忘了对方的样子。
于是情不自禁地迈开脚步走过去,握住那一只只朝他伸过来的手,睁大眼睛看着那一张张清晰明媚的笑脸,然后看到,那一双双眼睛里面的自己也在笑。
在山洞醒过来之后,他坐在地上发了很久的呆,又莫名想到,他离开这么久的时间,老爸老妈还有那些家伙估计已经急得到处乱跳了,可能还会有人把这件事情完全当成是自己的责任,每天都在自责和愧疚。
回过神来,他看向周围,地方很小,但用来休息似乎也还行,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上野秋实冷静地开始梳理现在的状况,调整身体状态,逐渐习惯和适应现在的一切,平静应对各种麻烦,偶尔也会做做梦,在梦里看着那些家伙嬉笑打闹。
就这样持续了很长时间,他的精神也再没出过什么状况,直到某天,银发绿眸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离开的时候,还有种莫名的恍若隔世。大概就像在海上漂流许久的人终于踩在陆地上,处处透露着陌生和不适。
手腕上一阵刺痛将上野秋实从回忆里拉回来,他眼皮动了动,视线向下,看到有人拿着针管从他身上抽了一管血,之后又拿出另一个针管,扎在胳膊上,将里面的不明药剂推进去,注射完没多久,酥酥麻麻的痛意从针孔处开始蔓延,逐渐变得明显,痛感也在加剧。
上野秋实忍不住皱起眉,手指收紧成拳忍耐这份疼痛。
“7号药剂出现排异反应,实验体体温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