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孩子?”五条悟动作稍滞,恍惚一般轻喃着这句话,他倏然看向泷泽生,带着某种逼人的气势,微扬的语调像是嘲讽又像是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他们不会对年轻人做这种事?”
泷泽生掐上他的脸,“少摆出这么疯批的表情,有话说话。”
五条悟看上去像平息了好久才把震荡的心情按压住,他拉住泷泽生的手,连指节都格外契合的弧度和温度唤起了许久未出现的熟悉感,“……看来你真是什么都忘了。”
“……”泷泽生态度诚恳,“我错了,我刚刚一定被烂橘子施了咒,才会觉得他们有仁爱之心。”
他顺着五条疯悟的毛撸,并暗自腹诽他又忘记了什么、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一周多了。”泷泽生轻手轻脚的抱起乙骨,接近成年人的身量在他这里算不上什么,他还能稳定保持一个离谱的平行移动,五条悟倚着卧室的门框,默默看着青年将乙骨照顾得妥帖入微。
关上房门,五条悟迫不及待的翻了个白眼,“噫,是温柔成熟的大人~”
“??”
这可和高专时惹人嫌的五条悟太像了,泷泽生一边感慨他的烂脾气一边微妙的很受用,因为——
“怎么了,你也想感受一下我的温柔吗?”
仿佛挑刺的话不过是引起人注意的手段罢了,泷泽生最熟悉这一套了。
放在高专时期,泷泽生还会当即张开双臂,把五条悟打横抱起,五条悟要么会羞恼的挣扎,要么会将计就计直接搂上他的脖子,不管怎样泷泽生都会在闹腾中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