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还十分挫败,“还是说你受到威胁了,森主动退位?又或者——”
他的声音微微沉下去,“有什么是你当上首领才能做到的事情吗?”
一连串的追问,碧眸青年就像不知疲倦一样,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太多太多的想法说了出来,这种没有一来一回的沟通方式对于生疏的朋友之间会让人不适,而所谓亲密无间,便是能包容所有无意义的倾诉,甚至于就算是毫无营养的话题,也会感到安宁的幸福。
太宰治知道泷泽生的迟钝。
他的脑子其实和中也差不多,很难理解一些深奥的计划,而他没有重力使那样的非凡的强大实力,当年却仍然是太宰治最得力的下属。
因为他的感情纯粹热烈到了怪物一般的地步,如果将爱意培养到了极致,便能靠理解和直觉达到最接近的答案。
没错……
只有当上首领才能做到。
太宰治垂着眼眸,视线一直落在青年紧握着他没有放开的手上。
这样的人流不足以将他们冲散。
但冲散他们的何止是这样温和的东西。
“好吧,你也不长嘴。”泷泽生突然这么说道,“难言之隐每个人都会有,我懂的。”
他这么善解人意的说道,“那么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一字一顿的说话方式,就像在表现青年是多么的愤怒。
“并不确定我是我,然后呢?”
太宰治都要被滚烫的视线灼伤了。
他牵了牵唇角,被接近的无所适从和脑内疯狂撕扯的情感全被他伪装在冷静到甚至有些疏离的皮囊之下,犹如将野兽困在牢笼,“你说过的——”
他的语气就好像在呢喃爱语,“看得见的不需要相信,看不见的才需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