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泷泽生就平静道,那就拒绝呗,还能怎么办,我才不要当他们的走狗。

过了会儿,画面又变成了某个面容模糊的,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对方的五官明明都看不清了,泷泽生却感受到了犹如实质的打量视线。

“都说了,那件事不能传出去,失败的实验就是丑事,他们人数这么多怎么撤退?最后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伪造战败了……”

“当成资源吧,这可是那件事赐给我们的,可以随意享用的资源。”

这句话的最后,他被什么人注视了药物,身边几位令人安心的同伴不由自主的靠拢过来,周围的氛围极其诡谲,于是泷泽生也感到了发凉的恐惧。

“啪嗒。”

太宰治轻轻打开了窗户。

泷泽生被爱丽丝带出了那间手术室,理由是就算在医院,做完手术都会被推回病房,生显然更喜欢呆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

他熟悉的环境里,太宰治默不作声的替盖好被子,打开会在这种天气令人浑身冒汗的小太阳,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让清新的空气流了进来。

做完这些,他还用桌上的水壶烧了水,烧水的噪音可能会吵到人休息,他便拿着水壶去找了卫生间的插座。

做完这些,忽然无所事事的太宰治坐在床边,就像再没有什么能调动他一般,呆呆的凝视着泷泽生。

他以前并不喜欢照顾人。

谁会喜欢那种事呢?十四岁的他还是个买了两个饭团后,会将味道差劲的一个递给对方的人——已经可以了吧,他起码没有独吞,是将自己已有的东西分享出去,那么为什么要把最好的也留给别人呢?

只有泷泽是个异类。

太宰治也见过自我感动式的奉献,以此想用道德而捆绑他人,但是道德约束的从来都是自己,而显然泷泽生不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