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摆出了针锋相对的对峙局面。

“我也早就想说了——”

琴酒死死盯着泷泽说,“格罗格,那些人是你叫来的吗?”

这个情形下,琴酒唤了泷泽生的代号。

“我们的任务信息,是你泄露的吗?”

这其实并不是很难发现的东西。

即使泷泽生让每次任务都尽力的完成,但就如某个成员所说的那样,“——感觉我们在办家家酒啊。”

他们执行的任务被刻意抹去了某种立场上的“伤亡”。

甚至于说有好几次,他们的任务会忽然中断,因为远方传来的警笛,或者某些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而唯一接触着最高情报的泷泽生,是执棋的手。

对方竟然早就向外界传输着信息。

——这难道不算背叛吗?

——这难道不算背叛吗?

——这难道不算背叛吗?

昏暗的灯光下。

泷泽生的神情变得很是陌生。

就像是终于撕下了面具。

他的闭嘴不言相当于默认,而泷泽生此时正在头脑风暴。

他清楚知道他那一枪没有偏,他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他也看过琴酒的体检报告,知道对方的心脏没有长在奇怪的地方。

他在做出了伤害的举动后——陷入了短暂的,几乎是冷酷的剖析状态。

他在想他的举动违反了什么准则,究竟会产生什么后果。

他在想他能用什么理由为他的行为做出解释,又或者说……他能用什么话,让琴酒无限的倾向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