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故意闹出点什麽动静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毕竟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是决计不会去做的。
连尝试都欠奉。
角名只会心安理得地把她所有的零碎的声音都吞下去,仿佛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他自己一样。
“阿朝,放轻松啦。”
他压低了声音咬着她的耳际,滚烫的呼吸染红了她的肌肤。
战栗是微小却明显的,这也随之让他的身体绷紧了些。
真是要命。
他的脑海里最后只剩下了这句满足的喟叹。
“虽然这样子会让我觉得很棒,不过太紧张的话阿朝你自己会受不了的呢。”
角名抑制住自己稍有些乱的喘息,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反手又从旁边那一串正方形塑料包装中又撕下来一个。
“吶,再来一次哦。”
他抚着她的脖子,在亲吻的间隙征求猎物的意见。
可他的身体语言却没有这麽礼貌,下意识用力的双手制住了她近乎无力的腿弯。
身体力行又干脆直接地通过动作要求她——“接受我。”
甚至还有了些苛求她的柔韧性的趋势。
不过还好角名多多少少还剩了些许的理智。
他知道她已经慷慨地赠予了自己极尽温柔和潮湿的爱意。
纵容着狐貍一次次任性的索求也是出于绝对的信任。
“只要伦君在的话,应该没什麽问题的。”
所以肆意地陪狐貍嬉戏在水边、在野外、在狐貍的兴之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