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界都是不讲道理的垃圾,非要有绝对的武力以暴制暴才会消停下来。
遥微笑着,瞪了甚尔一样。
都怪你,现在事情变麻烦了。
她眼神中表达了这样的含义。
兄妹间的默契让甚尔準确接收到讯息,他本就懒散地跟在后面,和浅川遥四目相对后耸肩。
怪他咯?他可是人渣哦。鼠刺
浅川遥憋了憋,决定回头再和甚尔翻旧账,转头和禅院直毘人继续对话。
“感谢您的关心,我有充足的自信保护小惠。”
禅院直毘人哈哈大笑,“是吗?因为天与暴君?那你就用这个理由和其他人商量吧!”
显然禅院直毘人并不觉得只凭伏黑甚尔可以抗衡禅院家。
那只是一只恶犬,即使会咬人,也不会真的将主家彻底覆灭。禅院直毘人有这个自信。
“那就拭目以待了。”浅川遥笑了笑,他们已走到禅院家商议大事会用到的建筑前,外面是森严的守卫。
离开禅院家数年,虽然下面的人在变化,但上层想必还是一潭死水。
换言之,一会儿要见到的全是当年见过的令人厌恶的老脸。
想到这儿,浅川遥心头涌现些许不耐,但表面还是完美的礼仪。
“您先请吧,家主大人。”她笑眯眯地说,偏头看向守卫,“哟,已经做到这种程度啦,看来留在禅院家是不错的决定,对吧?”
“你……!”
守卫看到浅川遥的正脸瞳孔紧缩,显然将她认出来了。
和浅川遥同一批的同龄人,只不过是肆意欺负遥的那一批,当少年人成年,也只不过是成为禅院家小小的一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