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曼夫人有些担忧,也有些隐隐的难过,她不明白对方到底在想些什麽,那苍白冰冷的皮肤和瘦削的身体也有让她怀疑过是不是生了病,可当男人完全封闭自己不与他们来往时,她才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甚至意识到自己一次都没进去过对面的房门。
可她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与他们的关系愈发冷淡。知道内情的泽维尔在一旁摸了摸鼻子,面对来自母亲的低气压非常坐立难安,可他又不能说实话,只能配合着吸血鬼看他接下来到底要準麽做,这可憋死他了。
这天,只有切尔曼夫人一个人在家,她正打算晾衣服的时候,突然黑猫闯了进来,朝她急切地喵喵叫,那叫声不複往日的柔软温顺,而是细长又尖锐。
它叫着在原地打转了几圈,然后咬住切尔曼夫人的裤脚朝门口方向扯,很明显能看出它的焦躁不安。
切尔曼夫人皱着眉放下了手里的衣服,蹲下身摸了摸黑猫的头颅,“怎麽了?你想让我去哪儿?”
黑猫只是一个劲得咬住裤腿往门口方向扯动,切尔曼夫人只能迷茫地跟着黑猫走出防盗门,然后便看到黑猫停在对面门口,用力拍打着紧闭的房门。
切尔曼夫人看着黑猫,又看了一眼房门,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里慢慢浮现,猛然间想起那天晚上无意间听到对方拿着照片的喃喃自语。
她听到他在说‘如果你还在,我们是否也会如照片上这般幸福美好。’
金发女人的气息渐渐重了起来,她沖上去用力摁着门铃,见里面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后,开始用手大力拍打房门,“伊特纳斯!伊特纳斯你在里面吗?是我啊你快点开门好不好?!有什麽事我们好好说!”
她尝试去握住门把手,没想到意外打开了门,门没锁。
她立马闯了进去,却被房内的情景震在原地。
类似的户型,可里边却是空蕩蕩的一片,没有一丝生人居住过的气息,白色的家具白色的墙面,除此之外无任何其他东西,她无法想象男人每次若无其事地跟她道别回到自己房子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