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米拉看过有关资料,对人不坏这一点持保留意见,但他对费伦说,“你舅舅对你不错。”
“当然,”费伦高扬着头,半点没了最开始的稳重,得意洋洋的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大概是因为在他心中我足够优秀吧?”
斯米拉猛地停下了车,费伦没有防备,一头撞在了前车椅上。
“哦!”
“发生了什麽?”这下又快又急,几乎把费伦撞出了泪花,他揉着头问。
“到站了,”市政-府的标志牌已经近在咫尺,斯米拉看了一眼标识牌,又看了一眼傻兮兮的费伦,叹气,“不要对别人这样毫无戒心,要时刻保持警惕。”
费伦可怜兮兮的哦了一声。
“下车。”
斯米拉转过身,打开车门。
在费伦整理好衣服和淩乱的发型,向下走去时,斯米拉冷不丁的开口。
“别让我失望,费伦。”
“遵命,长官!”
费伦搞怪式的挤眉弄眼,看起来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他总是能有这样一秒调节好情绪的能力。
尽管他哭起来和笑起来都一样蠢,但是也许哥谭就需要这种时刻活力满满像太阳一样快乐的人。
斯米拉盯着费伦远去的背影想着,自从他决定成为新的绝对意志者之后,他的情绪波动已经越来越少了。
大概是那个能够让他情绪剧烈波动的人已经不见了。
斯米拉再次拧动了车钥匙,他今天还有一个必须要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