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明先是在洞里被我的一通操作气到肝疼,外加看我被小贼羞辱,我能忍,他是忍不了了,突破了他怒气的上限,他一把拉回我,袖中刀光一闪,一剑封喉,干脆利落。
一切只在呼吸之间,大牛直到倒下时,还是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可从来不是什麽手无缚鸡之力的好好先生,我一直都知道。
他袖中一直藏有一柄短兵,开过刃的,十分锋利,也只有我知道。
斥候纷纷拔出兵刃,仓仓朗朗的响了一片,气势很足。
斥候队长非常警惕:“方才就看你们不像农户人,你们到底是谁?”
孔明语气非常冷淡:“这里是刘皇叔的地盘,你们在别人的地盘上搞事是不是搞的太明目张胆了一些?当皇叔麾下都是死的麽?”
底下小斥候道:“刘皇叔?他也敢称皇叔?等我们夏侯将军活捉他和那个诸葛村夫,看他还怎麽称皇叔!”
“啥啥啥?”我听了一耳朵,笑了,“诸葛……村夫?”
“他不就是一个在南阳种地的麽,这种人也敢说自己是军师?他懂打仗麽,懂兵法麽,夏侯将军说了,等我们活捉了他,好好告诉他什麽是兵法,什麽才叫军师!”
好嘛,还未谋面,夏侯惇的仇恨就被一个小兵拉的满满当当。
斥候队长道:“此处不宜久留,把他们一起抓走,上!”
然后这二十来人就涌了上来。
我活的这十几年也打过不少架,但没有一架是这麽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