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回身看我这般缩头的模样,笑了笑,问:“不过短短两日,你这是又做了什麽事怕的如此厉害?”
孔明太了解我了,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他都了若指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了,我突然想起轻王跟我说的那句“让他在操心国事之余还要如此分心操劳家事,我都不忍心”,我忽然就不想跟他计较了,我年纪小也好,他单纯的不想跟我有血脉也好,总之,怎样都好,我们结发的绳带还缠绕在我和他的右手腕上,既然如此何必去计较这个,人活世间,该糊涂的事情,糊涂一些有什麽不好的?
我带着鼻音,说:“没什麽。”我看了长音,说,“不必多言,退下。”
长音看出我是真的不想说,也不想和孔明吵,最终行了一礼,虽然不甘心,还是退下了。
我拉着孔明坐下,靠在他怀中,说:“你辛苦到现在,午膳可用了?既然来看我,就不要和我吵了吧,我还晕着在。”
他担忧的伸手摸了摸我额头,见还好,便揽了我,我们依偎在一起,这一刻难得的片刻的宁静。
我问他:“可定了什麽时候出兵?”
他说:“再等等。”
我一惊,道:“可是因为我病了?我没关系的!我可以的!”
他微微一笑,说:“不是因为你,你不用不安。”
“哦。”我略略放心了一些,“那是因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