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的,不用这个!”我见马谡还是不信,竖起手发了个誓,“我一定听马参军的军令,这样行了不?快些给我!”
马谡将音一拖,说:“哦~~凤侯,不止他的人,现在连他的东西你也要收着啊?不是,我说你对他这麽深情一片的,你没事还跟他吵什麽架,回回将他气的够呛!”
我恼了,兇他:“你管的着吗?给我!给不给?泽胜!来!给我扒了他!”
说实话,我的亲兵,干这种事都是最在行了,也不知道都和谁学的。
泽胜一声呼哨,带了两个人就过来了,把马谡团在里面。
马谡战战兢兢的说:“凤、凤侯,你别乱来啊!我是正经参军!”
“你给不给?不给我就让泽胜上手了啊!”我恐吓马谡。
“你、你信不信我去丞相跟前告你!”
“你告呗!”我向后一呶嘴,说,“他就在这山道后面呢,跟我们也就差了三日左右的路程,你去找他告呗,天高丞相远,最多他也就骂我一顿,还能把我怎样?”
马谡无语了,那确实是这样,孔明不能打我,又不能拿我下狱,除了狠狠骂我一顿,还能怎样?我皮厚,被他骂习惯了,当耳旁风就是了。
“等等!别过来!泽胜你别过来啊!”马谡一人被堵在山道上的样子蛮可怜的,“凤、凤侯!管管你的人!”
我对马谡一伸手,说:“给我。”
被泽胜他们几个这麽盯着,马谡战战兢兢,从怀里摸出那两截断了的玉簪,紧紧握在手里,说:“凤侯咱们先说好!你必须得听我的!你如果不听我的,我就去丞相跟前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