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想,打了个比方道:“农夫扎的稻草人!”
“稻草人?”岛津经久眼前一亮道:“说得好,就是稻草人!”
“农夫对田里撵了又来的麻雀不胜其烦,便用稻草扎成人型,还给它戴上帽子穿上衣服,让麻雀误以为他一直在田里,不敢落下。”松浦平信点头道:
“在我看来,明军也是如此。每天晚上派战舰在湾口巡逻,实在太疲惫,于是用这种方法吓唬我们不敢靠近。”
“你确定不是圈套?”大友亲名沉声问道。
“在湾口不搞这一套,我们一样会进去。搞了反而有可能会把我们惊走,”松浦平信自信道:“如果是圈套的话,这也太拙劣了。”
“很有道理!一定就是你说的这样。”岛津经久给松浦平信点赞道:“以前还不知道平信君是这样的智者。”
“哪里,在下还差得很远。”松浦平信忙谦虚一下,又问大友亲名道:“亲名桑如何判断?”
“我也赞同。”大友亲名点点头道:“设身处地的想一下,我们已经持续骚扰明军好几天了,他们一遍遍的派舰队驱逐,确实会不胜其烦。用这种方法就是想不费力的吓走我们,反正我们从来不敢靠近,只在远处敲敲打打,看不出破绽。”
“这岂不是说明,我们的麻痹行动已经奏效了?!”岛津经久也狂喜道。
“应该是这样的!”大友亲名吐出口浊气,整个人的眼神都变了。“没想到明军这么快就松懈了。诸君,我好兴奋啊!”
“是啊,农民用稻草人是为了能偷懒,明军用‘稻草人’也是为了能安心休息!”松浦平信沉声道。